见郑弦月依旧自责,吴明摆出一脸你大可宽心的样子,大笑,“在我们那个故乡,身为男人,若是太过在意儿女情长,会被耻笑的……的吧,所以我根本想不到你说的那么远,你也不必宽慰我。”
听到此话,郑弦月脸上满是诧异之色,“你们故乡的男人,都是这么没心没肺的吗……”
你这又是从哪得出的结论?不过自己这说法好像也不对,怎么说呢……良久,吴明扶着额头,原谅我,我在神 州的男同胞们。我好像不小心给你们扣了一口很大的黑锅。
“师父,”谭丘道与舞秋二人走了过来。
“这么早就来了?”吴明笑了笑,但郑弦月却轻轻地推了推吴明的胳膊肘,眼色中示意情况有所不对。
果然,吴明再看谭丘道和舞秋时,发现他们二人的面色果然不太对劲。
“怎么了,有什么事吗?”
“师父,”谭丘道艰难地说道,“实不相瞒,师父原本嘱咐我在剑山上助剑阁兄弟重建剑山,但是这次还是被命令下山,主要却是为了两个目的。其一是探寻师父的踪迹,其二便是尽可能搜罗一切关于霜凌城蛇虫之灾的消息。置于剑阁中逍遥天师的长生玉碎,剑阁有充足的证据表明,逍遥天师之死于那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