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顿时放下了筷子,脸色阴沉起来。
陈沐赶忙朝阿三道:“三哥,我叫陈沐,家里是与江门会馆做生意的,教我读书的是宁城义学的龚夫子,只消打听一番便知道了的。”
陈沐是个聪慧之人,知道半真半假的谎言最能骗人,洪顺堂确实与江门会馆做生意,因为江门会馆里头全是洪顺堂的人,教他读书的也确实是宁城义学的龚夫子,只是别人都到义学去请教,而他父亲却是将夫子请到家中来教导罢了。
龚夫子是个老学究,最是讲信用,而且父亲陈其右曾救过龚夫子,龚夫子一定会替他掩饰,再说了,疍家人乃是贱民,人人不待见,他们也不可能真的找龚夫子求证。
阿三被父亲训斥了一番,心里着实不舒服,见得陈沐主动交代,才缓和下来。
浦五却是摇了摇头,轻叹一声道:“我若不知道你来历倒也好过,如今却是难了,明日我到新会去卖鱼,你跟着一并离开吧。”
陈沐闻言,倒是有些疑惑起来:“正如三哥所言,不知我来历,才不放心,五叔怎地知道了反倒难做了?”
浦五喝了一口劣酒,呲了呲牙,朝陈沐解释道:“若我不知你身份,你便是让官府给拘了,我也是不知者无罪,可你如今吐露了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