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自然不能再以陈沐的身份出现了。
“那……那陈家的其他人呢?”陈沐也着急,普鲁士敦也不隐瞒,朝陈沐道:“因为案子发生在租界内,所以他们会被送到租界领事馆,不过他们不是主犯,法兰西帝国不会太过苛责的。”
陈沐听闻此言,才松了一口气,因为他知道,案子一旦落入租界,就不再归朝廷官府来管,想要上诉,就必须要告到洋人国的法庭,若是小案子也就罢了,大案子只怕要漂洋过海。
陈沐这厢还在寻思 ,久久不曾听得普鲁士敦开口,这才回过神 来,便见得普鲁士敦的表情古怪而复杂,陈沐才醒悟过来。
他与普鲁士敦也算是恩怨纠结,他痛恨法兰西洋人,但却救了普鲁士敦,跟随普鲁士敦学习洋文期间,也渐渐了解到,这个传教士是个善良的老人。
但他的身份是如何都不能泄露的,若不是让何胡勇抓住,他也绝不会让青鱼来求援。
当时他也是急了,担心普鲁士敦不知如何下手,更担心青鱼无法取信于这个传教士,只能将自己的身份通过青鱼,告之了普鲁士敦。
作为法兰西的传教士,普鲁士敦不可能不知道杜卡莉女伯爵号的案子,更应该清楚陈沐的身份意味着甚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