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难免感到温暖。
“先生、夫人,是弗朗索瓦爵士让我挑战他的,刚才大家都听到了,是不是?”陈沐如此一说,夫妇二人也有些语塞。
一直沉默不语的普鲁士敦突然开口问道:“陈,你为什么一定要挑战弗朗索瓦,你之前的态度可不是这样的。”
陈沐打从一开始就敌视洋人,而且又是落难相识,普鲁士敦是个睿智的老人,不可能不怀疑陈沐的身份。
可即便如此,普鲁士敦仍旧帮助陈沐,而且陈沐早先也向他求助过,希望他到官府去捞自己,加上陈沐适才向贝特朗探听消息,所以即便没有明说,普鲁士敦也该知道,陈沐与那件案子是脱不了干系的,甚至于连陈沐的身份,普鲁士敦都应该清楚了。
对于普鲁士敦,陈沐也不想隐瞒,因为隐瞒也是自欺欺人罢了,当即朝普鲁士敦道:“老师,在中国有句古话,父母之仇,不共戴天,意思 是说不愿与自己的仇敌生活在同一片蓝天之下……”
“如果我让你左右为难,我很抱歉,这是这个世界的分歧与矛盾,而不是我们的个人恩怨,你仍旧是我的老师,我也会感恩于你,但如果你是侵略者,我们也一样会成为敌人,我对你的仇恨,会如同对你的尊敬一般深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