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唐廷芳!我警告你,陈沐拒捕,袭杀公差,已经当场伏诛,况且,他并未参与袭船事件,只是人证,官府搜索,也只是为了让他协查,如今案子已经移交租界,结案之时已经说得很清楚,漫说他死了,就是还活着,本官也无权在缉拿他,你如何还在这里罗嗦!”
唐廷芳被何胡勇突如其来的威严给吓住了,但很快就反应过来,仍旧不甘心地争辩道:“何管带既作此想,为何还要过来?”
何胡勇走到唐廷芳的眼前,步步紧逼道:“若不是你说尚有陈家余孽,却如何都不说具体身份,我会过来这里么,你再胡闹下去,小心要吃官司!”
何胡勇如此说着,唐廷芳哪里敢再多嘴,低下头去,冷汗直冒,也是不敢再多言。
何胡勇冷哼一声,当即拂袖而去。
陈沐彻底松了一口气,站了起来,朝唐廷芳道:“唐代办,这件事我记下了。”
唐廷芳猛然抬头,想要说些什么,但示弱的话终究是如何都说不出口,只是色厉内荏地朝陈沐道:“你别得意,迟早是要栽在我手里的!”
陈沐也不与他纠缠,大步走出了商行。
虽说今番有惊无险,但陈沐也同样在思 考何胡勇的话。
“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