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男人,到底是要大方一些,不过这句话问出口,总觉得有些刺耳。
杨玉宁却没有回避,低着头,咬了咬下唇,而后抬起头来,朝陈沐回答道。
“这不是甚么丢人的事,为何要说成这般不堪?”
陈沐也是苦笑:“没别的意思 ,就单纯问问,你不愿意说就算了……”
杨玉宁看着陈沐,过得片刻,这才继续开口道:“我杨家本是广州十三行的商号,后来做了海上买卖,虽然家道中落,但还有些余财,本要送我去英吉利读书的,我不愿意罢了。”
“为何都想着远渡重洋去读书?洋人那套玩意儿真有这么大的吸引力?”
杨玉宁摇了摇头,轻声自语道:“夏虫不可语冰,只想着坐井观天的人,又怎会理解外面的世界有多大?”
似乎想劝诫陈沐,她又指着天空上的满天星斗,朝陈沐道:“你可知道,这些萤火一般的星,其实比太阳还要大,发光发热比太阳更甚?”
陈沐并不吃惊,因为这些天文知识,他早就跟普鲁士敦学过,不过他也明白杨玉宁的意思 ,若不是跟着普鲁士敦学习,他也不会知道这些。
但陈沐的用意并不在此,洋人的知识确实比较开阔,但陈沐要说的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