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胡勇毕竟是巡防营管带,给陈沐送来奠基碑就已经足够让人惊奇,没想到陈沐看完手书之后,会如此的欣喜。
“难道何胡勇要出这个钱?”这样的想法涌上心头,连孙幼麟自己都觉得可笑。
何胡勇是巡防营管带,与武林人士乃是猫和老鼠的关系,又或者是狗和猫的关系,又岂会对陈沐雪中送炭?
他对陈沐所做的那些事,孙幼麟也知道一些,按说他已经抹去了陈沐的正当身份,就不该让陈沐再抛头露面,又许是陈沐没有用本名真身,这一点让他感到放心罢了。
可即便如此,他也没道理会帮助陈沐,毕竟他同样是想争夺洪顺堂的。
“难道他已经知道恒侯的藏身之处?不可能的,如若知道,他早就去抓人了,又何必告诉你?”
孙幼麟想不通的问题,陈沐却一目了然,他只消看到手书上那个名字,就知道何胡勇打的甚么主意了。
“手书里确实写了,但不是恒侯,他把坐堂大爷的藏身之所交给了我!”
“坐堂大爷?洪顺堂的‘左相’?”孙幼麟也是吃惊不小,左相乃是洪顺堂的大管家,主管洪顺堂内外大小事务,香主其实是精神 领袖,真正能落实执行的,可是左相,若能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