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真诚的歉意,而且很是羞愧,脸上还带着浓重的自卑表情,或许连他自己也都清楚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,只是无法控制罢了。
陈沐难免想起普鲁士敦对这种疾病的描述,想了想,朝杨大春问道。
“杨大哥,你是不是时常发噩梦,醒来之时却又不知身处何方,更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?有时候……有时候甚至做一些并非你本意的事?”
杨大春顿时愕然: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!”
他的脸上浮现出痛苦的表情来,显然该是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,做了让自己懊恼一世的事情了。
陈沐一脸严肃地朝他说道:“杨大哥,这是病,得治。”
杨大春一声叹息:“我又岂是不知?郎中都说这是癔症,吃了好些年的药,只是将身子给损了,半点作用也无,我也是断了这个念想……”
陈沐也是摇头:“杨大哥,这念头是万万断不得的,需知这病症只会越发严重,届时怕是要伤了枕边之人,却又毫无知觉……”
陈沐说到此处,又看了看杨大春,但见得他下意识将眸光转向了三位洋夫人,想来这种情况应该是曾经发生过的了。
陈沐也不再顾忌,坦承道:“其实我早看出杨大哥有些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