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大夫人却是眼前一亮,朝陈沐问道:“陈先生,你只是观察便能看出丈夫的病,你一定有办法治疗他,对不对?对不对!”
听得大夫人这么一说,二夫人三夫人也都围了过来,扯着陈沐便恳求道:“陈,你救救他,救救我们的丈夫!”
陈沐也不太确定普鲁士敦到底能不能治好杨大春,但若说眼下有人能治他,必然只有普鲁士敦了。
想了想,陈沐终究是开口道:“我确实认识一个人,想来你们也听说过,那便是普鲁士敦老神 甫,他是领事医院的顾问,是个医学专家……”
三位夫人听得普鲁士敦的名字,眼眸顿时亮起来,升涌无限希望,高兴地叫了起来。
“太好了,杨有救了!普鲁士敦神 甫是最好的医生,对,他一定能治好杨的!”
听得众人这么一说,杨大春也是激动起来,朝陈沐道:“那什么铺路死蹲果真能能救我一命?”
陈沐也是苦笑:“是普鲁士敦。”
杨大春也是尴尬:“是是是,你想怎么蹲就怎么蹲,是不是真能治好我的癔症?”
陈沐也不好打包票,只是谨慎地回答:“我也说不上来,但如果这世间还有人能治好你,那必然只有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