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重赏曾家两兄弟,恭亲王奕?却说了,这两兄弟必会功高盖主,今日打下南京,指不定哪天就摁不住,要打到北京来了……”
虽说这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,但谭东华身为朝廷命官,与陈沐这也的人犯讲起这些,难免有些不妥。
陈沐却来了兴趣,侧耳聆听着。
谭东华往后扫了一眼,见得牢头离得远远的,也就肆无忌惮,放开了说话。
“老佛爷听了恭亲王的话,便下了一道圣旨,非但没有夸奖,反倒斥责了一通,说他没有临阵领兵云云,到了后来,才封了曾国藩为侯爵,曾国荃为伯爵。”
“曾国荃是个一点就炸的火爆性子,自是满腹牢骚,曾国藩却时常劝阻自家弟弟,还给他说了个故事。”
谭东华朝陈沐举起酒杯了,两人喝了一杯,他又继续说道。
“这故事说的是啊,有个老头要宴客,使了儿子去买菜,久未见回来,便寻了出去,却见得儿子堵在了桥上,对面是个货郎,桥太窄,无法并行两人,二人又互不相让,便对峙在桥中间,谁也走不得。”
“曾国藩就问了曾国荃,若你是那老头儿,该如何应对,曾国荃不假思 索便挥拳说,当然是痛打那货郎一顿,将他踢下河便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