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,掏了内脏,清洗干净,放在火上考得焦黄流油,撕成肉片,沾着新酱油,那是绝佳的美味。
甚至于有些地方,剥了皮之后,将老鼠头放到油锅里炸,干干脆脆,吃起来嘎嘣脆,漫提多好吃了。
陈沐没有吃过老鼠肉,却是见过别人捉田鼠,甚至于有一次,兄长带他出来捉田鼠,差点将旁边的山林都给点着了。
囚车咯吱咯吱往前,两侧是贝特朗所带领的火枪队,为了这次押解,他们也是倾巢而出,巡捕房的警力都投了进来,清一色都是西捕,便是弗朗索瓦的人,也都来了大半。
陈沐也是心知肚明,他们与陈沐打了这么多次交道,便从没赢过一次,对于陈沐,他们想来也是吃一堑长一智,哪里敢轻视半分?
对于谭东华提议走小路,贝特朗等人并没有反对,反而欣快地答应了下来,因为他们也觉得这样稳妥一些。
很显然,他们也关注到了这些天在县衙门口聚集的人群,若是往大街上走,只怕押解的队伍根本就走不出县城。
陈沐盘坐在囚车之中,看着田野之中捉着田鼠的人们,看着一缕缕升上天空的烟雾,嗅闻着空气之中燃烧牛粪干所特有的呛人气味,便仿佛周围的囚笼消失了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