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是要自己离开了。
他们是留洋学生,又不是本地人,出了这样的事,当然有着自己的逃生之路,完全没必要再跟着陈沐。
“你们都要去哪里?”陈沐本不想问,毕竟逃亡的路线越是保密,对他们就越是安全。
但他们对陈沐有救命之恩,陈沐总不能不闻不问,往后好歹有个报答的门路。
黄兴也不隐瞒:“逸仙眼下在香港,我们打算组建兴中会,这是关乎天下的大义之事,我想去香港。”
“香港么……”陈沐曾听普鲁士敦说起过香港和澳门这两个地方,因为这两个地方是洋人进入清国的主要关口。
那里也是非常繁华,与内陆仿佛就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。
至于黄兴口中的孙逸仙,陈沐倒是没有听说过,不过黄兴经常挂在嘴边,也就有些明白了。
黄兴见得陈沐有些伤感,便朝陈沐道:“陈少,你不必如此的,我还要感谢你,若不是你,我也不会发现这样的一个真理,有时候,靠嘴巴是做不成事的。”
“老人们都说,秀才造反三年不成,这是有道理的,你让我看到了另一条道路,只要我能继续走下去,这中国便有全新的未来!”
黄兴越说越激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