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了。
这些洋人穿街过巷,时常闹得鸡飞狗跳,百姓反感万分,天天找了些乡中耆老和老学究去衙门投告,洋人的压力也非常的大。
听说与洋人约定的条款也已经公布出来,洋人没了战舰,也没底气,朝廷方面强硬了一回,洋人并没有讨到太多好处,为了此事,庆长还记了一笔功劳,据说北京方面有意让他北上,如今也是红人了。
这些都是孙幼麟等人打听回来的消息,陈沐一一记在心里,但并没有太多的干预,算是无心无力,目前最要紧的是抓紧时间疗伤。
毕竟躲在此处也绝非长远之计,虽说是灯下黑,越危险的地方越是安全,但随着搜查追捕的范围越来越大,无功而返的敌人们,一定会重新考虑和划分范围,到时可就麻烦了。
外头熙熙攘攘,但日子到底还是要过,年更是要过。
雒剑河为官多年,又是西阁大爷,财力雄厚,过年自是不能马虎,一应礼节也都非常周到。
这日,天气正好,陈沐在房中练功,雒剑河找了上来,朝陈沐道:“二少,洪顺堂里有个规矩,第一幅对联,都是香主写的,如今香主不在了,便由你来写吧。”
对于陈沐而言,写对联自是不成问题的,无论是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