隐瞒,谁不想活得清清白白?若有办法,我自也希望能脱了这罪名,若不能,也只能这么龟缩着活下去了。”
张之洞也不含糊,摆手道:“咱们也不论大是大非,早些年咱们与法兰西人打仗,这样的事,那是普天同庆的义举,不过眼下朝廷以和为贵,尤其是主和派,必是要揪住这个事不放的……”
“之所以跟你说这些,是想告诉你,老夫对你的举动没有恶感,但也不支持,只是目前没有法子帮你脱身,需要跟你说清楚这个前提。”
陈沐也感到暖心,真诚地说道:“香帅的好意,陈沐心领了。”
“不过,若只是为了脱身,我就不会来广州拜会香帅,若只是为了脱身,我也不会炸掉法兰西人的战舰。”
陈沐说得铿锵有力,张之洞的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,只是很快就摇了摇头:“若没有那场变故,你读书出来,考个功名,必是栋梁之才,可惜了……”
陈沐苦笑一声道:“天命难测,谁又说得清楚?若我考取了功名,说不定会变成贪恋权势的狗官呢?”
张之洞哈哈笑了起来:“贪恋权势也没什么不好,诚如你适才所言,若尸位素餐,无论清廉与否,都是狗官,若果真能做出一些利国惠民的好事来,即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