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那一套,岂非与他们一样,丧失仁义礼智信,变成野蛮人!”
“我华夏宗国,人才济济,非得用这般激进的手段不成!”
张之洞如同看到一个可笑又可怜之人,摇头道:“文卿啊,我也是读书人,早先又何尝不是与你这般?”
“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,说得容易,谁不是这么个愿景?可若不变法,国将不国,又谈甚么治国?手持锄头,又如何对抗洋人,如何平天下?”
谭钟麟也执拗起来,朝张之洞道:“你自己不坚持,丧失道义,却来责怪恪守文道之人,岂不是可笑!”
张之洞摇了摇头,终于要放弃了。
付青胤此时朝谭钟麟道:“谭帅,洋人的火器确实有其独到之处,咱们暂且不说,这广东地界,是以商贸为重,若建起厂子,带动地方,钱粮上必是有着极大助益的……”
付青胤一直以首席智囊自居,在他看来,说服谭钟麟,他该是没问题的。
只不过眼下时机不对,他也不打算劝说,只是开个头,埋个隐线罢了。
谭钟麟道:“青胤,我一向看重你,为何连你也糊涂了啊!”
如此说着,谭钟麟便往房里走,头也不回地说道:“张大人,恕不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