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飞鸿摇了摇头,只是默默抽着烟斗,陈沐便提议道:“有个法兰西传教士普鲁士敦,师兄可听说过?”
黄飞鸿有些疑惑:“是听说过这么一个人,不过师弟提他做什么?”
陈沐迟疑了片刻,终究是开口道:“他是个外国和尚,同时也是个洋人郎中,在租界里办了医院,乃是名誉顾问……”
“师兄,嫂子这病,咱们或许无能为力,但说不定那些洋人会有法子呢?”
黄飞鸿也是摇头苦笑:“师弟的好意我心领了,不过我见识过洋人那套玩意儿。”
“说到治病救人,我华夏一族的歧黄之术是无人能及的,十几年前我曾见识过,洋人对待伤员便如牲口一般。”
“他们没有太多有效的药物,又不懂用中药,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往病人嘴里塞,将鸦片视为神 药,甚么病都吃鸦片。”
“他们将鸦片卖到咱们这里来,确实祸害了百姓,但这些番鬼佬是先祸害了他们国家的人,知道鸦片这东西的厉害,才卖到咱们这来的。”
“至于他们所谓的西医手术,更是荒谬,几乎将人当牲口一般切割,伤口溃烂长出一大堆白蛆,又只能用火来烧。”
陈沐也没想到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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