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沐毫不留情地揭破,庆长的脸色也很是尴尬,呵呵一笑道:“你不在官场,是不会明白的……”
陈沐也呵呵一笑,心里难免想着,甚么身不由己,不过是借口罢了,到了最后,借口都被看破了,干脆连最后的遮羞布都扯下来了。
庆长虽然毁约,但陈沐也不能摁猫吃屎,庆长身为广州将军,他若不愿意,陈沐总不能拿刀架着他。
思 来想去,陈沐也不恼怒,只是朝庆长道:“我也知道将军的难处,不过我已经在兄弟们面前夸下海口,势必要把无辜清白的弟兄都放回去……”
庆长皱眉道:“陈沐,你说话要小心一些,无辜还是有罪,清白还是污黑,那不是你说了算的,你不是官场里的人,不要轻易说什么放人不放人的,除非你真当自己比本官还要强硬!”
也果不其然,庆长这种人,道理讲不过了,自是要蛮横压制了。
陈沐不想跟他交锋,只是呵呵一笑道:“是,将军说得对,我只是个生意人,适才也是太着急,一时失言了……”
庆长脸色稍霁,陈沐便继续说道:“不过嘛,我这个生意人,还真有桩生意,想跟庆长将军合作合作……”
陈沐与张之洞做过一笔大生意,也正因为这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