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说,只是缘分罢了,若与二位无缘,又岂会冒着折寿的风险,给你们泄露天机?”
此人虽然气度上与吕胜无有三分相肖,不过这嘴皮子却太滑溜,如此倒也算是有趣。
“道长都说到这个份上了,那便说说,小老板我到底有些什么样的血光之灾吧?”
老道士也不着急,四处看了看,又舔了舔手指,伸到空中感知了一下方向,朝陈沐道。
“此地向阳又逆风,江上的水汽虽然上不来,但港口那边的晦气却全都往这边窜,咱们不如换个地方?”
他说得这么认真,陈沐都不好意思 拒绝了。
“道长觉得哪里合适?敢情您还开了铺头?”
老道士赧然一笑道:“铺头那是死生意,咱们游历天下,讲的就是个随心随意,潇洒超脱,一切随缘。”
“我看这桥底下就不错,二位不如移步?”
陈沐反问道:“道长,虽然我喝的是洋墨水,但也听老人说过,桥底阴气汇聚,最是不吉利啊……”
老道士撇了撇嘴:“市井乡间这些个凡夫俗子能懂什么,桥乃连接彼岸之物,最是通融,凡事讲个流通,来来去去,所谓流水不腐户枢不蠹是也。”
陈沐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