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到底还是冷静了下来,朝谭钟麟道:“放心,到了时机,我会走出去的。”
谭钟麟也不再啰嗦,朝陈沐说道:“我最近读了不少书,只是翻译有些词不达意,我记得你认识一个外国僧,不知能不能帮我引荐一下?”
陈沐也是哭笑不得:“原来不是要讨喜酒喝,亏我欢喜了一场。”
谭钟麟老脸一红,尴尬道:“你帮我引荐,我来喝喜酒,岂不是皆大欢喜?”
陈沐想了想,横竖无事,便答应了下来。
“好,我带你去找他,不过……我跟他已经大不如前,不知道他还肯不肯卖我这个面子……”
“更何况,法兰西人侵扰广州城的事情尚未没个定论,时机敏感,就怕他不愿意见您……”
谭钟麟似乎有备而来,此时摇头道:“这你就想错了……”
“他毕竟是个外国僧,是传教士,打仗这种事情,与他没有太大关系,反倒因为打仗,这段时期他们也不敢抛头露面,更不敢出去传教……”
“老夫虽然赋闲在家,但人脉关系到底还是有一些的,他还巴不得通过我来拉人入教,你带我去,是帮了他大忙,他感谢你都来不及的。”
陈沐转念一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