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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陈先生。”
陈沐见他不紧不慢,不像市井小孩,便朝他问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那小子也干脆利索:“我叫方宗济,仰慕陈先生的学识与功夫,只是家里头窘迫,没钱缴学费,想了想,就提前过来做工,希望先生能够收下我……”
陈沐也没想到他这么老实,关于学费的问题,陈沐也是考虑过的。
孙幼麟等人跟着黄兴几个搞革命去了,鈺龙堂也就只剩陈沐,虽说总堂方面仍旧会给陈沐派发活动经费,但没有了联络人,陈沐已经好几个月没见到钱了。
鈺龙堂名下的产业都在广州,是林晟的龙记帮忙管理,雒剑河那边也有不少生意,加上广州兵工厂的分润,收益还是不错的,但没人过江去领钱。
也就是说,陈沐手里没有半颗铜板,这段日子以来,都是蹭吃蹭喝,武馆真要建设完毕,也需要运作和维持,这可是很大的一笔开销。
除非陈沐能够与广州方面保持联络,互通经济,否则他根本就维持不了武馆的开销,收取学费是必要的选择。
但陈沐心里也有自己的考虑,对于学费,陈沐是非常开明的一种态度,如果条件允许,他当然希望能够免费授课,毕竟他开馆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