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与无助,那种害怕跟紧迫。
那是别人所不能理解又不能体会的。
她轻轻地推开门走进去,把保温盒放下的时候也是小心翼翼的,两只手捧着,生怕发出一点声音打扰他的睡眠,昨晚给护士台打diàn huà,护士说他的病房里关着灯,已经睡了,但是她猜测他没有睡着。
也果不其然,放下保温盒后一抬眼就看到旁边放着的纸,那几张平凡的白纸上是他画出来的最有价值的东西。
白天才在鬼门关走了一趟,晚上画这些的时候应该也很晚了吧?
她静静地坐在他的病床前,低垂着眉眼看着他画的图,直到太阳升起到那么高。
简俨醒来后一翻身就看到钦慕坐在那里,正在注视着他。
那小脸上的忧伤那么明显,眼神更为难过。
她好像在怀念什么,又或者是回忆什么。
他嗓子里发出来难受的声音,钦慕终于回过神:师父你醒了。
“嗯!帮我把床抬高。”
旁边有按钮,钦慕帮忙摁了一下,在他费力的想要挪动的时候替他把头上的枕头放到腰上去,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,但是脑子此时却很灵活,完全知道他要什么,手上的力道也很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