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毅文说那个丛老板特别狠,跟过他的女人,通常不是被他妻子折磨的没有人样,就是被他折磨的没有后路,若不然我们就吃了这个亏,回城如何?”
范青对她提议。
“毅文?叫的可真亲密啊!”
张红云却是有气无力的嘲笑,然后又看向范青:“你们俩倒是真的勾搭上了!谭毅文那家伙能满足你吗?”
范青瞬间脸蛋绷紧,弄不明白她的话,但是有被羞辱的感觉。
“为什么要跟他在一起?被我玩剩的男人就那么对你有吸引力?”
张红云又说道,眼神里的藐视让人无法忽视。
“红云,你在说什么啊?我把你当朋友,你是不是也得给我最起码的尊重?”
范青生气了,却还是想要跟她讲道理。
“尊重?你们有人尊重过我吗?”
张红云突然将杯子往地上一扔,还剩了一半的红糖水都洒在了地板上,杯子炸裂。
范青立即从床沿弹了起来:“你简直莫名其妙,不分青红皂白,是我们不尊重你吗?你跟那个姓丛的老板,难道尊重你自己了?”
“你什么意思?连你也觉得我恶心了是吗?”
张红云眼睛一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