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她。
“那你在妈妈背后说妈妈坏话，是不是也是不成体统呢？”
欢欢当然并没有冒犯的意思，只是小孩子的探知心太重了而已。
冯芳华……
穆子豪垂着头不说话，心想，有人把你堵住了吧？还是你最疼爱的那一个。
老爷子直接哼笑了声。
“喝酒是不成体统，那背后说别人的坏话就不是了吗？那我可以在同学的背后说她的坏话吗？那个同学真的好烦！”
欢欢又嘟囔起来，想着自己在学校里被一个女同学烦的要死，那丫头总说看不惯她，还想结帮拉派的欺负她，好在她在班里的地位还不错，才没被欺负。
“有同学欺负你了吗？”
冯芳华则是避开重点，当然，这对冯芳华来说，也是重点。
“也不是欺负啦，但是我觉得肯定是不成体统的！”
欢欢眼眸里有些迷惑，但是口气却是挺坚定的。
冯芳华皱起眉头来，没想到这小丫头又给她绕回来了，不过如果不是为了考试，欢欢这两天其实也不用去学校的，冯芳华决定要考虑下，要不然就在去学校找找老师，她的孙女怎么能在学校受委屈呢？
不过她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