滤茶叶,脸上浮起戏谑神色,缓缓抿上一口热茶。放下茶碗,方道:“父皇身子康健,太子殿下这样做,倒真是自取废黜罢。何况我真与之在朝堂上针锋相对的话,岂不是让五哥七弟捡了鹤蚌?”
鲁维哲听萧王不以为然,顿时急了,站起来向萧王深深一辑,双目圆瞪,道:“可老臣得知太子已将内廷守卫分批更换,只怕不日便要动手,王爷当早定对策!否则成了他人阶下囚不说——还会牵连皇后娘娘亦不得善终。”
“哈哈哈哈”,一边默不作声的姚华棠忽然大笑起来,“鲁大胡子,真不知你是妙语连珠还是危言耸听!太子已是储君,何必做这种损人不利己还招他皇帝老子忌讳的事情。”
鲁维哲气的胡子抖动,指着姚华棠咬牙道:“姚疯子,太子虽是储君,但离九五之尊毕竟隔着君臣之别的一步!何况圣上避暑离都着储君监国期间太子一党多有不智举动,前些日子在五皇子一众的抨击下一一败露,如今受了申饬、折了许多党羽不算,关键是失了圣心。如此不利情势之下,便是太子尚顾念父子兄弟的情分,只怕他身边的人也会教唆着发难于圣上和萧王。”
姚华棠也不生气,只斜斜朝鲁维哲飞个眼波,竟是妩媚横生,自顾自的端起茶碗细细品起来。鲁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