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面的轿子。
湛露近前扶了我,“夫人无须挂怀,良娣得宠多年,府里自然以她唯马首是瞻。”
我淡淡一笑,脸上红晕渐渐褪去,“走罢,我明白。”
进了宫中,萧王自去保和殿行殿礼,我扶了湛露的手随接引内监前行,亦步亦趋,不肯多说一句话,亦不多走一步路。
阮良娣在前面扭头看见,嗤笑一声,“妹妹真是小家子气,虽是天家内苑,到底是一家子骨肉,做出这幅样子给谁看呢!”
我只浅浅一笑,并不搭话。
此次重阳宫宴设在皇后偏殿里,我和阮良娣到时,已有不少宫妃命妇在内。接引内侍将阮良娣和我安置在左手第三个长案后,便恭谨行礼告退。
阮良娣整了整紫色底飞月白祥云的挽臂,施施然的坐下。抬头见我立在那里,便抬手指着左手的席位道:“妹妹坐吧,杵在那里作甚!”
我见这一席三个位次,阮良娣坐了中间,已是不妥,近旁不知是哪家王府的内眷对这席多有侧目。只她位尊于我且素来多心,我并不好当面直言,于是福了一福,“姐姐客气,小菀这边坐便是。”在她下首坐下,轻轻整了裙裾。
大殿中人渐渐多起来,环佩叮铃声不绝于耳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