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于秀娘,她也“噌”的一下蹦到另一棵大树上当雀去了。
孔秀差一点没哭出来,暗想:咱当了那么多年的小偷,该住屋子还得住屋子,什么时候上树当过鸟啊!
这个师父还催上了,“孔秀,还不上树,更待何时。”
唔呀!我勒个去!孔秀暗说我这轻功也就能过个矮墙,这树这么滑溜这么高我怎么上去?
不过师父发话了不能不听,孔秀说我爬上去吧,跳是跳不上去。
爬树孔秀还行,他本来就长得像猴子似的,哧溜溜爬上去没什么困难。孔秀一看师父,师父也没挑理,就安心了。
可是过了一会儿孔秀就受不了了,一股气流热气腾腾,迎面而来,来的方向是师父那边。师父那边是着火了?孔秀吓了一跳,仔细看去,师父身上冒白烟了,可了不得了,他就要大声喊叫。
眼角忽然瞥到师姑于秀娘正给他摆手,让他不得声张。
孔秀这个纳闷,师父着火了还不让说,师姑这是什么意思 ?烧死师父?他倒不心疼!他心向着师姑呢。
这大晚上的烧火还行,可是过了一会儿,孔秀更难受了,师父那边发寒风。这是怎么回事?热气能是火烧起来的,可是这寒风来的没道理啊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