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罗一脚将鲨的喉咙踩得稀巴烂,令那惨叫声戛然而止。
“要是桑比卡有事,我会让这监狱的所有人陪葬。”
冰冷无情的话语,对于意识渐渐模糊的鲨而言,就像是市井混混最没营养的威胁一样。
罗转身离开,但施加于心脏之上的力量,始终没有半点松缓。
他不打算直接要了鲨的命,单从鲨刚才所说的话,他就不会让鲨死得那么痛快。
从这里的走廊,一直到下一个念能力者出现前,他都不会将心脏封入书里制裁,而打算一路都紧捏着心脏。
鲨趴在地上,承受着难以言喻的痛楚,渐渐失去焦距的瞳孔里映射出罗逐渐远去的背影。
“她叫桑比卡啊…”
“要不是熊那蠢货,箭可以在她体内待得更久的。”
“好可惜,要是知道那个女人是最后一个可以折磨的对象。”
“说什么…也不想就那样到此为止。”
.......
“哐啷!”
一声粗暴的开门声,昏暗潮湿的房间里迎来了刺眼的光芒。
两道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,阻挡了大部分的光芒。
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