窝金的拳头,避开信长斩落的一刀。
收手之后,又如弹簧般探出,想要拽住窝金和信长,却是捉空了。
信长的出刀动机本来就是为了救下窝金,在逼得类人松手之后,想都不想,就第一时间带着窝金向后疾退而出,这才躲开了类人的回马枪。
那类人回马枪落空,也不在意,嘴角上挑,轻蔑而笑。
“钢化膜,刚那一刀伤得到你?”
类人中唯一的女性尖锐出声,似乎在嘲讽钢化膜被一刀吓得收手。
“阿卡丽,我怎么做自有判断,少在那边嚼舌根。”
钢化膜斜眼冷冷瞥了一眼阿卡丽,语气和神 情颇为不友善。
一个高壮而粗犷,一个娇小而阴狠,两人仿佛天生不对头。
“嘁,我看你是怕了吧,明明可以顺手多捏死一只虫子,结果居然被虫子吓退,哈哈哈……”
阿卡丽抬头,嘲笑起来,那可真是不留情面。
钢化膜眼眸怒睁,正要发作之际,却被烈风制止。
作为队长,烈风早就熟悉了钢化膜和阿卡丽的尿性。
“那刀,有毒。”
蒂克冷淡看着信长手中的纹石长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