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阿爹阿妈还在的时候,他们淘气,偷偷溜到断崖处,爬到荆棘树上摘下了野蜂的巢。虽然野蜂给他们留下了数个大包,但蜂蜜那么甜。
所以每每想起那段往事,总是那么的疼,又总是那么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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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苦的日子,总有熬出头的时候。
萨仁把所有能藏起来的食物,都悄悄送到了床下。
但夫家的食物也有限,即便如此也总是不够她养活自己的弟弟,但不怕,她可以自己不吃,都让弟弟吃。
弟弟渐渐胖了起来,她却越来越瘦。
但并没有人看出异样,因为除了欺负她,并没有人关心她过得好不好。
她每天清洗弟弟拉撒在床铺上的脏物,并不容易暴露,因为尿床甚至拉在床上,也是她那个傻子小丈夫常常会做的事情。
大家都以为这是傻子干的,傻子也以为是自己干的。
日子虽苦,挨打虽如家常便饭,但弟弟总算平安无事地在床下过了一个多月。
直到有一天,恶婆子带着傻子出门办事的时候,坏老头把萨仁堵在了房间里。
床咯吱咯吱地响着,萨仁撕心裂肺地疼着,但她决不开口哭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