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的木地板,此时在她看来,却沟壑不平。
“薇薇,小、小心些。”在林薇即将摔倒时,李闲忙起身去扶住了她。
然后,一个人的摇摇晃晃,变成了两个人的摇摇晃晃,他们双双倒在沙发上。
“吃个药,吃得两个人连站都站不住,我也是醉了!”李闲笑着感慨。
“咯咯,李闲哥,你真的是醉了呢。”林薇笑道。
“你也醉了。”李闲道,“薇薇,觉得饿了吗?”
“李闲哥,不会这么快吧。”
‘喝了这么多酒,难受不难受?’
“有些不舒服,但觉得很开心。”
……
一大坛子的地府特供,早已突破了李闲的饮酒极限。
一大海碗的烈性白酒,更加突破了连喝一杯啤酒都会醉的林薇的极限。
深度的酒意,俨然如世界最厉害的卸妆水,卸去了他的矜持,卸去了她的羞涩,他们像两个大孩子一样,没心没肺地说着话,没心没肺地快乐着。
然后,李闲很快意识到了自己紧紧拥在怀里的娇柔的身躯,林薇也意识到了自己正躺在那坚实的胸膛里。
世界一下子变得安静了。
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