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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哪有。”小芊白了十七一眼。
十七俏皮地一笑：“姐姐骗不过我的。我知道你一想到要和师父在这里共处几年的时间，没有其他人打扰，所以你很开心——其实我也很开心！”
她所谓的“其他人”，自然包括林薇。
小芊瞪了十七一眼：“你别胡说八道！”
说完直接飞到了清水湖的另一端。
不过远远地看着李闲的身影，她心里确实有一种异样的感觉。
这感觉就像很久以前，她虽然常常呆在鬼姑的身边，但只要想到李闲时，她就随时飞去看他，从不会觉得他是别人的。
对她来说，不需要走近，不需要拥有，只要知道他不属于别人就好。
但这种感觉已经好久没有过了。
…
…
李闲和绿络研究了半天鬼佣，没有任何发现。
那些鬼佣移不走，砸不坏，没有任何生命气息。
“或许就和秦始皇留下的兵马佣一样，只是心理上的安慰吧。”李闲道，“我看这些鬼佣身上，连法阵都没有。”
“也有可能只是标记个位置而已。”绿络也道。
四具鬼佣中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