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就算牺牲咱们四个护法，也是很值的。”
“前辈说得对！”小芊响应道。
“是啊。能助李闲冲击满境鬼王，并目睹全程进展，我死亦无憾。”若初坦然地笑道。
“只、只要李闲能满境，我、我、我也不怕死。”小坏蛋哆哆嗦嗦地说道，“我只是觉得有些遗憾，我如今有这样强的实力，还没回去得瑟得瑟，真有点像人类们说的锦衣夜行——”
“嘻嘻，咱们的小坏蛋越来越有文化了，竟然还知道锦衣夜行。你还知道有什么词语啊，教教我呗。”为了打消小坏蛋的悲观情绪，小芊故意打趣道。
实力一直在提升着的李闲，其实也在思考着小芊刚才提出的问题。
他那实心的鬼王空间之所以能够快速膨胀，实是因为四象护法的拼接空间。若拼接空间被塞满之后，又当如何？
他的鬼王空间膨胀的速度实在是太恐怖了，此时已经塞满了十分之九的拼接空间，但膨胀的势头不但不减，反倒越来越强。
但无论如何，决不能伤害到四象护法的性命。
可惜到这个份上，四象护法就是想撤也撤不走了。
李闲尝试着用意念控制鬼王空间的膨胀速度，但哪里控制得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