猎鹰见二人如此,忍不住开口提醒道。
“还能怎么样?无非就是先将项师兄镇压于此吧。”刑山姑姑接话道。
猎鹰闻言,眉头一皱,出口道:“镇压,如何镇压,有朝一日老项再度脱困而出,我担心,担心天刑宗会生灵涂炭的,今日能镇压他已经是实属侥幸了。”
刑山姑姑闻言,眼眶中再度蕴含泪花的厉喝道:“要不然怎样?难道还能将他击杀于此吗?”
猎鹰闻言,低下了头颅。
“哎!纵然是于心不忍,但是……”天灼老人淡淡出声。
刑山姑姑见天灼老人意向和猎鹰似有相同,随即转头望向一旁不说话的道生一。
道生一望向刑山姑姑的求救似的目光,心头一颤,挥了挥手,说道:“我看此事还是…….”
话还没出口,便听到不远处响起荆绝肝肠寸断的声音。
“你们要击杀老疯子?不,你们不能杀他,我不让你你们杀他。”
一干峰主循声望去,不知什么时候荆绝已经来到交战的封顶,听到几人的对话,声嘶力竭的叫吼着。
见他气势萎靡,浑身伤痕,眼睛染血,刑山姑姑不忍的开口道:“孩子你听我说,我们没有想要击杀项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