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前五的另外一个决赛名额是怎么来的?”
童寒秋循着声音看去,只见在天刑宗筑基期的那一列最前方之人高高举着手,不是那荆绝,又能是谁。
正想回答,鸿儒派那边就有一道尖锐的声音传开:“胜者再胜呗,真是蠢,不过就你这种初入筑基的小子,知道前五的规则的又能有什么用?你难道还能打得上去?嘁……”
那说话之人是个青年人,一身蓝衫,标准的鸿儒派内门弟子服,只是那一头红毛,身材健硕,面目阴狠,不像是个儒派之人。
此时他说完这番话,面露鄙夷的盯着荆绝,仿佛看荆绝是在看个弱智。
荆绝扭头看向那红发青年人,淡淡一笑,说道:“我这第一次来参加刑儒大会,不懂自然要问嘛,不像阁下,参加过一次筑基会武,懂得多。”
荆绝这话一出,众人都是目光看向那红发青年指指点点,窃窃私语,说这个人三十年过去了,怎么还在筑基,是不是根骨不行啊之类的话。
其实荆绝也只是看那红发青年年纪颇长,猜测他是二次参加刑儒大会的,但没想到的是,这人还真就是。
听得那些低声议论,那红发青年睚眦欲裂,怒瞪着双眼,指着荆绝气得大气粗喘:“你竟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