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王宣淡淡道。
他不是正宗的医修,只是来帮忙的,没有传统医修那种由医生延伸而来的规矩约束,随着自己的心意行事。
他只看自己做了什么,而不看自己没做什么,义务之外的事情他很随意。这和他对待别人的帮助一样,只看别人给了他什么,而不总想着没给什么,否则心态就会失衡。
推开涂嘤嘤的病房,他才发现里面有一位中年男子,男子负手而立,涂嘤嘤却是垂头听训。
“她的伤刚稳定些,请你过段时间再来探望,否则影响她的恢复。”王宣说道。
中年男子连回头的意思都没有,身上有着一种霸气,这是常年身处高位掌控海量资源,俯瞰、指使他人而形成的。
“出去。”中年男子冷声道。
王宣被那毛易坏了心情,这时候又遇到这样一人,他不客气道:“我是医者,这里我做主!”
“我是她父亲,你是医者又如何?出去!”男子声音都带着怒气。
王宣一声不吭,退身数步走出门,顺手将门关好。
7m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