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我之前,……”他努力组织着语言,“我其实不介意,你信吗,不,我介意,但是我更不能忍受和她分开,但是她比我更介意,她得了抑郁症,每天都做噩梦,我没有办法了,我高估了我自己,我以为我能把她拉出来,但是……”马毅摇了摇头,“最终还是分手蛾,她只是一念之差,但是谁没有过一念之差呢,那个环境,资本进来了,各种目的,各种想从她们身上吸血的人和组织进来了,都是十几二十出头的女孩子,她们怎么抗的过……”
姜游从柜台上的烟盒中抽出一根烟,递给马毅后,他给他点燃了,自己也抽了一根出来点燃。
马毅吸了半根烟后才平静了下来。
烟雾萦绕着,带着一点奇特的香味。
“她现在在做什么?”姜游问。
“在医院。”
“做医生?”
“不,病人,在封闭的病房区,过年的时候听说状态还好,结果上个月又住进去了,”马毅透过烟雾,看着货架上的明信片,“每天吃药,隔几天就要电击。”
“电击?”
“,做完之后可以忘掉一些事,然后开心起来,”他掐灭了烟,走到货架前,挑出一张明信片,“但还是会渐渐蛾想起来,我买张明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