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
雷瑶拿着酒杯走了出来,她弯下腰,把一杯酒放到蒋云宪面前的茶几上,然后坐回侧边的沙发上。
“今天已经16号了,再没有进展,孙总那里实在交代不过去,”蒋云宪伸手拿起酒杯,喝了一口,“他回唐江后,除了去了趟花鸟市场,就没出过文化街……不过我今天还是急了一点,应该等到去办过户的时候,再和他提度假村的事。”
“他不是宝贝那个自闭儿么?你没和他说李亚龙在度假村吗?”
“说了。”
“那他还不主动凑上来?”
“他压根不承认那孩子自闭,坚持说是内向。”
“啊?”
“没文化,讳疾忌医!”蒋云宪忿忿地说:“看他胖成那样,就知道他吃不了苦,肯定是有什么奇遇,如果我是孙总,就干脆在度假村里找机会杀了他,”他叹了口气,“我们辛辛苦苦修炼,却还要讨好他那样的人。”
“孙总这两年行事保守了不少,”雷瑶看着酒杯中红色的液体,“我觉得不太对劲。如果他真想隐藏,就不该和唐不甜发生联系,如果他有求于唐不甜,就说明他不是真的没有野心,没有欲望,只是我们还没找到。”
“我也这么想。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