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是巧了,我还以为他们已经投胎去了呢。”
“已经去了。”
“那挺好的。”
“我听到了那个给他们下葬的男人说的话,他哭了很久,说对不起他们,这么久才筹到了买墓地的钱,让姐姐姐夫可以入土为安。”
“还想吃点什么吗?”姜游问。
“我活着的时候,最后一次清醒的时候,我在重症病房里,手脚上绑着带子,嘴里插着管子,带着呼吸找,我想说话,但是没有办法,说不出来,我,我那时候知道我就要死了,我想要说话,但是我说不出来……”
顾瑶深吸了一口气,她努力的压下了情绪,“文松读书的时候,在大学里,他很受欢迎,他心思 很巧,很细,他会把生活里有意思 的事用画记录下来,他还是学校骑行队的,他一直说他有三个目标,骑行去西藏,去青海,去祁连山大草原。”
“我年轻的时候也很有冒险精神 。”
“婚后,他夹在我和他父母之间,甚至我和我父母之间,我爸妈他们也一直说我,一个女孩子,工作过得去就好了,我觉得他们是不理解我,一直都是文松在里面捣糨糊,让矛盾不要升级,为了让大家可以太太平平的过日子,家里的事也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