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,他便意识到了什么,挂断后,他在通讯录里找到了常立章的手机号,拨打了过去。
很快,手机变接通了。
“常叔,是我,我做了一个梦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我好像看到了许多管子一样的东西,黑色的管子,有粗有细,”金澄说着,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,抱紧了被子,“可能是某种生物,它们蠕动着,跟蚯蚓一样,他们的皮肤很硬,很冷,我不知道怎么描述,我,我觉得很害怕,我觉得这个梦预示着什么。”
常立章拉下了火车窗帘,他对着手机说:“我知道了,你现在在宿舍吗?”
“对,我,要我去楚城找你吗?”
“我在火车上,马上就到唐江了。”
“你去唐江了?”金澄有些意外。
“对,出差,大概要呆一两周吧,”常立章的语气很舒缓,他问:“以前郑哥怎么和你说的?”
金澄说:“记下来,尽量画出来,我,我试试看画出来吧。”
“好的,有情况及时和我说。”
“好,你去忙吧,常叔。”
常立章挂了电话。
火车向前行驶了半个多小时后,唐江市便到了。拉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