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修炼了。我们没有老师,我们和研究员一起摸索,出了问题一起解决,药物的副作用,一起忍过去。我的一个好朋友,詹泊,他走火入魔了吧,当时谢老师去山上求助,山上下来了一个人,他治好了詹泊,然后他和我们说,我们的修炼方式是错的,我们的路是走不通的。”
唐不甜抿了一下嘴。
“一年几千起的玄学案件,想利用玄学谋取财务权势人,还有,一直想渗入华夏的外国玄学势力,小唐,你做了三年的特科负责人了,如果没有特科,谁来解决这些事?靠民间力量自发组织?还是指望山上呢?”
唐不甜说:“我明白特科存在的意义。我不明白,你和我说这些的意义。”
“三十年前,佛门认为天道将变,异种灵力也是在当时被发现的。科学院投入了许多精力在这上面,”庄泽坤向后走了几步,他拿起了茶几上已经凉透了的茶喝了一口,“灾变开始的时候,所有人都将异种灵力和灾变联系在了一起,以至于,错过了一些真正的线索。”
“真正的线索?”
“是的,”庄泽坤看着唐不甜抱着的木刀,“为了驱使这把木刀,我们死了很多人,可能,可能,”庄泽坤的声音带着些颤抖,“为了终结灾变而牺牲的人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