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被这个问题，给问住了。
但是很快，他们便齐齐摇头，如同拨浪鼓。
“这不可能！”
“怎么可能呢，有谁能有这实力！”
“我不信这世上有人能做到这一点。”
“你想多了。”
说是这么说，但是一群人的脸色，确实更沉了几分。
很显然，他们说的，和想的，并非是一致的。
他们虽然不相信有人能做到这样，但是在心里，已经不得不去想这个问题，猜测这个可能性了。
“他过第十六关了。”
那长老的声音，如同锤子，齐齐敲在了所有人的心头。
一下，又一下。
“第十七关。”
“第十八关。”
“第十九关。”
“第……二十关！”
那长老的声音，已经凝重到了极点。
而其他人，面色也已经变得惊骇起来。
气氛，似乎凝滞了。
所有人面面相觑，没有说话。
吞咽口水的声音，回响在他们中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