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黎站在草堂门口感叹,她本以为只是个小草堂,却没想到是个正经的书院。单从这砖瓦用料来看,这书院像是富家子弟才能读得起的。但这草堂门的房檐砖瓦却上煞有其事的铺上了很多干草,门匾“微乐草堂”又是一块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木头。这种极其不协调的搭配,让洛黎对这位董夫子很感兴趣。
洛黎在路上向车夫打听了,这城西的微乐草堂是一个叫董夫子的老头开的。
书院门口有个正抱着水烟吸食的老头,她拎着东西走上前去打听道,“老伯,小人求见董夫子,这书院里的小阿奴正是舍弟。”
“那个会说蛮语的男童?”老头又吸了一口手上的水烟。
“是。劳烦了。”
“夫子在授课,你等着吧。”老头只顾抽水烟,丝毫没有让她进去的意思 。
洛黎也不着急,从怀里拿出一把梨木折扇,“那一会劳烦老伯把这个折扇交给夫子,并说我有一法可为夫子引荐这绘画者。”
老头看了一眼折扇,目光一亮,他这次倒是把水烟放下了,一双满是皱纹的手接过折扇,毫不客气地打开折扇,仔细翻看。
“这扇子你哪里来的?”老人上下打量洛黎。
“这我看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