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下人拿了些衣物和热水进屋了。
祁沐萧嘱咐过清画洛黎的情况,清画进屋后和其他几个婢女手脚利索给她剥了个精光,几人拿着温布帮她擦拭。
洛黎羞的恨不得钻到床缝里,睁眼看到她们更心烦,索性闭上眼,心里问候了祁沐萧他祖宗十八代。
正当她正问候祁沐萧他爹的爹的爹的爹的爹的爹的时候,头部那种被虫蚁啃蚀的钻心之痛再次袭来,痛得她咬住下唇,额头布满冷汗。
清画察正好擦到她发红的伤口处,查觉到异样,轻声问:“洛姑娘可是哪里有不适?”
侯了一会儿见她没有应声,招呼其他人继续帮她擦拭身子。
洛黎凝神 顶住这疼痛,痛着痛着,竟迷迷糊糊睡了过去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醒来的时候屋外依旧大雨倾盆,屋子的灯已经熄灭,外面天未亮。
她尝试动了动手指头,发现穴位已经解开了。此时头也不疼,肚子也不痛,她自觉无恙,起身抹黑找到衣架上的衣物,胡乱的套上,又蹑手蹑脚摸到窗口,刚支起窗户,外面好巧不巧地落下一道惊雷,照出一个鬼影。
“啊!”眼前鬼影差点给她吓撅过去。
祁沐萧站在窗外回廊处,身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