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去了就有意思 了,没想到丫头长得甜,这嘴巴更甜。”闵致新登记完,把名牌还给她,旁边一个司务递给她一个烫金册子。闵致新问道:“今日没带随从?需不需要老夫给派一个?”
洛黎答道:“先谢过闵堂主好意,暂时不需要了,我一个人更自在些。”
“好,刘洁,你带她去正殿准备吧。”
洛黎随着刚才的司务去了正殿,这正殿的整体装饰古朴,原木色的门窗以及楠木梁柱加上白墙,颇有禅意。殿门上的金漆牌匾上“淡泊堂”三字苍劲有力。殿内空间也比想象的要大,左右两边三列五排桌椅已经摆放好,几乎所有的考生已经落座,唯独空着一个最靠前的位置。
正殿最深处的台子上摆放了一处金纱帐,周围靠前的地方有几把椅子,台下则是一字形摆放了八张座椅,最中间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,他右侧是初试时宣布考题的女堂主,而他右侧则是空着的,周围坐下的有上次那个邪魅的男子,也有上次围观她作画的人。
她快速掠过左右两侧落座的考生,其中约一半身着浅青色衣袍,剩下一半是深青色衣袍。看来书画院要比想象的公正,从海选厮杀进来的画师走到这里也实属不易。
有几位考生见有人来了,纷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