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退了出去。
祁沐萧坐在茶旁,右手不经意地划过杯口,若有所思 。此时门外低声传来,“主子,裴桓求见。”
“进。”
裴桓一身夜行衣,大步走进一拜,“禀主子,书画院的应试画卷中,并无洛姑娘今日所做的那幅美人图。”
祁沐萧眉头一皱,这画,应该是让父皇收走了。
到底画的是何人,能让父皇当众失态?
“裴英伤势如何了?”
裴桓低着头,睫羽挡住眼底的那丝哀伤,“英子的伤,贤大夫说怕是好不了了。”
“医术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,白善师叔的医术你是知道的,若他有法子,我会将裴英送回白宗养伤。”
“多谢主子。”
“伤害她的人,本王绝不放过。”
“主子,属下担心您的身体,您这几日没合眼了,从淮州七日的路程,您三天就赶回来了,刚刚画清说主子您昨夜一夜未休息,您的病——”
祁沐萧苦笑,“裴桓,你怎么现在也如此婆婆妈妈的了?若不是我们这么急赶回来,怕是只会见到一地尸体了……”
他的确是担心会有人对洛黎下手,毕竟初试第一的成绩摆在那,又是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