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也是知情人之一。”
“这秦逸凌在深宫之中消失多年,怕是已遭受不测,王爷怎么知道此人还在世?即便我能找到此人,我不识得他,又怎能确定他是你要找的那名御医?”
他从怀中拿出一瓶丹药,打开倒出一粒,血红色的药丸在夜色下发亮。
“秦逸凌曾是白宗的炼丹师,多年前离开白宗去了北境游历,后进入当年凰城姚府,再到后面入宫,断了与白宗的联系。你若真寻到他,提及白宗他师父的名字白巍即可。”祁沐萧捏起那粒丹药,稍稍用力,丹药碎掉,一股浓郁独特的药香扑鼻,“这丹药是他独创的精气凝血丹,药丸新鲜,应该是最近炼制的。这是今日我在巡查院内查看王文生一案的物品时寻到的。”
“你去查王文生的案子了?”
“是,那黑衣人是找那书童的,而书童是王文生从渝州带来的,我自然要去查王文生的底细。”祁沐萧见洛黎要问,没让她打断,他继续说:“王文生是在当地有名的画师,至于那书童从哪来的,暂时还不知,这事我已命人去查。不过有趣的是,这王文生刚来王都不久,却能拿到秦逸凌的药,你说他从哪弄的?”
洛黎脱口而出:“推举他的礼院主事?”
“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