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祁景灏一颤。
苦涩漫向全身,他竟说不出一个字。
此时,江月承突然软低声劝道:“陛下息怒,不要被这几人的口舌扰了陛下的兴致,陛下不是前日还跟月承说早就想狩猎了吗?
今日白鹿没有猎到,不打紧,明日陛下让猎苑多放两只出来就好。”
祁皇听他这么一说,脸色稍微缓和些,他不避讳地拉起江月承的手,说道:“江公子说的是,你先随这两名护卫回行宫去,有些事你不需瞧见。”
江月承本想继续说,却让祁皇拿指头抵住他的唇瓣。
江月承点点头,不情愿地与两名侍卫离去,末了,他回头望回来,目光留在最边上的那一个小小的身影上。
护花使者把花都送走了,剩下的只有杀戮。
古人道,天子之怒,伏尸百万。
如今这一众武官算是命到头了,谁让他们触碰到天子逆鳞——江月承。
谁也别想好活。
郭振男和刚刚几名武将自知今日难逃一死,不想连累睿王。郭振男先冲撞了跪在那处的睿王,睿王浑浑噩噩,差点让他撞跌过去。
郭振男起身破口大骂道:“祁景灏你个怂包,老夫跟随你行兵打仗,出生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