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个月,他还不可避免的又被塞了两个通房入府。他自成家以来的这十几年,膝下只有一子,相比于靖王五子三女,落后的紧。
他是嫡长子,后嗣凋零,他母后以为此训斥他好几次,今日进宫亦是为了此事。
也不知哪个缺德的太医进献了一个有助此事的药方,自他回燕阳后,就要日日来宫中报到服药。
“大哥这几日可好?”洛黎想到祁皇刚刚削减他兵权,再加上猎苑行刺的事还未调查清楚,她不由得担心起来。
祁景灏目光沉了沉,“嗯,尚可。”
看来猎苑之事,不会再有下文了。
“你明日下值后可有事?明日重阳节,我寻了几坛子菊花酒,要不要尝尝?”
“知我者,大哥也。”
“那明日下值后,醉花楼见吧,记得扮作男装……”
“醉花楼?”洛黎以为听错了,那不是燕阳鼎鼎有名的烟柳之地吗?
醉卧香榻汗氤氲,花艳浅娇春梦游。
醉花楼名如其诗也。
“怎么,你不是曾与我说最爱这些莺莺燕燕,翠翠红红么?”
二人之前在猎苑偷偷出来喝酒时,聊到行头上,她自己之前干的那些混蛋事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