杯子,冷面甩袖离去。
“六、六哥,你且慢点走!”祁稔潼起身唤他,瞧这样子,是真生气了。
他转头又对祁景灏赔不是道:“三哥莫要生气,六哥向来是这个脾气,改日我请三哥吃酒,小弟先行一步!”
说着,祁稔潼脚下生风,一股脑的跑走了。
一屋子,除了他,还有四个妓娘,两个小倌,面面相觑。
“你留下,剩下的都出去罢。”祁景灏点了其中一人,其余人起身谢过后,退了出去。
祁景灏也不知自己怎么,竟点了一名小倌。这人跟她个头差不多高,可又没得她那般清秀伶俐,一股子水粉的味道,有些刺鼻。
醉里模模糊糊,看着也就像了几分罢。
就没喝尽兴她就走了,如今找个影子陪陪自己也是好的。
借酒消愁愁更愁。
徒是心烦,这几年精心操练的二十五万兵将,就让人这么一招算计夺走。
自打去年北蛮求和后,他回归朝野,手上的兵权怕是早已被惦记上了,可他本就不工于心计。
奈何他常年征战在外,内朝外朝没几个熟络的高官,现如今,深陷泥潭,更没人愿伸出援手了吧。
他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