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黎见他走来,自己不由自主怯怯地退了半步。她是怕了他的戒尺,只得服软道:“我不该背着小师叔与睿王私见,只因睿王前日在宫内为我解围,我欠他人情,他今日邀我做小皇孙的画师,我就允了……”
“除了此事呢?”
“今日是小师叔的生辰,晚辈祝您生辰吉乐!寿与天齐!”
她见祁沐萧手中的戒尺握的又紧了些,她赶忙道:“那小倌么?我是——阿嚏——”一片孝心啊!
这几字淹没在鼻涕中,没了声。
冷月清辉,她穿的如此单薄,打斗时出的汗让这冷风一吹,又打了个激灵。
祁沐萧看她别着脸,小脸上挂着鼻涕又没法抹掉,又摆出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,楚楚可怜。
他明知是她的小伎俩,终究还是叹了口气,走上前将她横抱起来。
洛黎也不客气,心道:反正他是个断袖,又不是第一次让他抱,也就无所谓了。随后一头埋进他胸口,将鼻涕蹭他个干干净净。
离开时,仿佛听到衣袍下“扑通——扑通——”的紧密跳动,却又不真切。
祁沐萧没再责备她,进屋将她放下,见她屁股挨着床榻那刻,轻哼了一声。
祁沐